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tóu )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yī )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gè )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hòu )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xiàn ),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yī )脚,出界。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chē ),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nà )巨牛×。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xiàn )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yǐ )还我了。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shí )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yī )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xiàn )。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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