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jì )续治疗,意义不大。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yòu )害羞(xiū )又高(gāo )兴;而面(miàn )对景(jǐng )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zěn )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nǚ )的到(dào )来,主动(dòng )剃干(gàn )净了(le )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shēng )已经(jīng )算是(shì )业内(nèi )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lí )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wǒ )就住(zhù )那间(jiān ),也(yě )方便跟爸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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