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tóu )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fàng )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shòu )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le )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guò )好你自(zì )己的日子。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yī )声。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你有!景厘说着话(huà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shǐ ),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dà )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shì )我爸爸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naremik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