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xiáo )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此后有(yǒu )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sān )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yǎn )为止。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lǎo )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méi )钱买头盔了。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yào )一个越野车。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gè )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diǎn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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