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wén )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nián )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yàng ),我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中国(guó )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xué )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wǒ )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rán )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jìn )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de )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段(duàn )时间我(wǒ )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shì )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yǐng )响行车(chē )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huàn )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xū )要做的(de )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huàn )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以后的(de )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yī )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rén )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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