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mèng )行(háng )悠(yōu )的(de )电(diàn )话(huà ),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suō )两(liǎng )下(xià ),抱(bào )着(zhe )她(tā )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fàng )出(chū )重(chóng )磅(páng )消(xiāo )息(xī )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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