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yǒu )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yǐ )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他说:这电(diàn )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xiǎn )得特立(lì )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lòu )油严重(chóng )。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yī )顿,说(shuō ):凭这个。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dōu )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xià )的(de )一句(jù )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bú )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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