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pì )股觉得顺眼(yǎn )为止。
然后(hòu )老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我最(zuì )近生活,听(tīng )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pò )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zhī )感觉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shuō )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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