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míng )字,认准自己的(de )老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le ),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néng )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diào ),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这样一直(zhí )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fāng )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zhī )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qiě )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dào )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在以后(hòu )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yǐ )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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