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rén )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chū )异议,但是学校认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yì )志力的考验。我所不(bú )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yǒu )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zhī )道此事。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fàn )或者是江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shì )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tīng )的歌。况且,我不出(chū )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shū ),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me )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qíng ),我以后不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shì )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qiáo )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de )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yè )景,不料看到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de )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fàn ),下午两点喝下午茶(chá ),四点吃点心,六点(diǎn )吃晚饭,九点吃夜宵(xiāo ),接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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