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yì )的沉默。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wèi )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wéi )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róng )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de )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你脖子上(shàng )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diào )了。乔唯一说,睡吧。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xīn )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hòu )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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