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bú )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néng )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gè )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liàng )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dào )第三天的(de )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néng )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rú )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kàn )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wéi )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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