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jiā )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lái ),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chū )去的时候拿(ná )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dào )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chē )给我。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de )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hái )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hái )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yú )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sì )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fā )展帮会。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le )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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