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wēi )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róu )又平静地看着他(tā ),爸爸想告诉我(wǒ )的时候再说好了(le ),现在只要能重(chóng )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我像一个傻子(zǐ ),或者更像是一(yī )个疯子,在那边(biān )生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她说着(zhe )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lán )住了她。
景彦庭(tíng )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yàng ),脸上神情始终(zhōng )如一。
失去的时(shí )光时,景厘则在(zài )霍祁然的陪同下(xià ),奔走于淮市的(de )各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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