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jǐng )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爸爸!景厘(lí )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yǐ )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luò )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wēi )地从里面打开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jiào )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jǐng )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shū )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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