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de )每一个阶段(duàn )、每一件事(shì ),都是她亲(qīn )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fǎ )呢?
一直到(dào )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nà )件墨绿色的(de )旗袍
可是她(tā )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rén ),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rén )稍微熟悉那(nà )么一点点罢(bà )了,不过就(jiù )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lǐ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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