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shì )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jiā )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de ),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最(zuì )后我(wǒ )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当年(nián )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sū )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tīng )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lái )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rén )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们忙说正是此(cǐ )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fǔ )附近。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bǎn ),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fán )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suǒ )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yǐ )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sān )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zhì )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zuàn )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tā )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hòu )来我(wǒ )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guò )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bù )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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