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tā ),起身就出(chū )了房门。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kàn )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tóu )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huǒ ),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kǒu ),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kǒu )道:叔叔,关于(yú )上次我找您(nín )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shēng )抱歉。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ér )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dào )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虽然(rán )这会儿索吻失败(bài ),然而两个(gè )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dǐ )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yī )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fān )身之际,控制不(bú )住地溢出一(yī )声轻笑。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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