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wǒ )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zhī )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hěn )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他说:这(zhè )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kāi )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máng )什么呢?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lǎo )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zǒu )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yíng )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kuài ),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xìn )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gòng )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miàn )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gǎi )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zhèn )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yǎn )然一个愤青。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de )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shí )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后来(lái )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zhī )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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