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de )电话。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景厘!景彦庭厉声(shēng )喊了她的名字,我也(yě )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zài )那边生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guò )来。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走上前来(lái ),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kàn )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nán )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然而不多(duō )时,楼下就传来了景(jǐng )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wú )成的爸爸?
景厘听了(le ),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biān )搭个棚子,实在不行(háng ),租一辆房车也可以(yǐ )。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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