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没有接(jiē ),一直到有一次我为(wéi )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de )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gè )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来?
当年(nián )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dàn )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gè )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育。而且我不(bú )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de )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zuì )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shēng )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这时候老枪一(yī )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tiān )气息。这样的感觉从(cóng )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zhì )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sān )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至于老(lǎo )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chè )底弄明白,学习和上(shàng )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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