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dǎ )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shēng )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对于(yú )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shì )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qù )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chuān )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tǎ )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hé )最大乐趣。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ér )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chē )。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liàng )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chē )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xiǎng )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ràng )他安静。
我不明白我为什(shí )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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