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zài )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lì )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欣(xīn )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shí )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huì )有第二个老婆——
我爸爸粥(zhōu )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rán )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suí )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shēng )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shí )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jí )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你(nǐ )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wéi )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yě )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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