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霍祁然当(dāng )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她低着头,剪得很(hěn )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hòu )给她剪指甲(jiǎ )的时候还要(yào )谨慎,生怕(pà )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zuò )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ràng )我女儿知道(dào ),我到底是(shì )怎么个情况(kuàng )。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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