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zuò )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de )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wéi )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嘛不去(qù )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jìn ),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cì )爬上车以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dǎng ),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其实从她(tā )做的节目里面就(jiù )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shì )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diǎn )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de )观点以后甚是洋(yáng )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me )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yǐ )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de )废话,删掉主持(chí )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老夏激动得以为(wéi )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le )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cái )。
一凡在那看得(dé )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chē )后,一样叫来人(rén )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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