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zhe )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zòng )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píng )静地(dì )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xià )先回房休息去了。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jiù )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霍祁然(rán )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wò )住她(tā ),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jìng ),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她(tā )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彦庭看着(zhe )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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