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jiào )得(dé )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hú )涂(tú )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chī )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zhī )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kàn )了(le )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那请问傅先(xiān )生(shēng ),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yú )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rén ),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guò )几(jǐ )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de )一(yī )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wǒ )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dào )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què )亮(liàng )着灯。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nà )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jù )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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