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tīng )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xiān )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这是父女(nǚ )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gè )亲昵动作。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wǒ )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nǐ )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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