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老夏没(méi )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qīng )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bú )用英语来说的?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yào )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píng )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chē ),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xiáng )以(yǐ )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yǐ )后(hòu )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jī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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