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bīn )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wǎn )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běn )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yīn ),我只能打车(chē )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néng )来回车钱比饭(fàn )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rú )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zhǔ )人了;不会在(zài )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shí )候花半个钟头(tóu )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cāo )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huì )要求你三天两(liǎng )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bú )上街;不会要(yào )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yóu )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jǐ )个火花塞,三(sān )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huì )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shì )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zài )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jiā )勤洗手以外有(yǒu )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yǒu )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wéi )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liú )在中国了,能(néng )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qù )?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wàng )记了问题是什么。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我看见一(yī )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ér )不会去刨根问(wèn )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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