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shòu ),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tā )低着头,剪得很小心(xīn ),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wǒ )还不(bú )如多陪陪我女儿(ér )。
来,他这个其他方(fāng )面,或许是因为刚才(cái )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nèi )容。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这话已(yǐ )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上(shàng )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tā )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yì )思。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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