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yuàn )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yī )心一意地带孩(hái )子。因为他目(mù )前这样的状态(tài ),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néng )去让他放弃掉(diào )自己的孩子呢(ne )?他不可能放(fàng )得下。所以我(wǒ )只能安慰自己(jǐ )呀,告诉(sù )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你看你,一说要去法国,容恒这货平时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瞬间(jiān )变得这么痴缠(chán )黏人。慕浅说(shuō ),我觉得我也(yě )需要去法国定(dìng )居一段时间。
听到动静,那人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沅沅,有些日子没见了。
陆沅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我说了让他安心待在那边,不要往回赶,下过雪,路又滑,他急着赶回来多危险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慕浅没有再看(kàn )评论,而是直(zhí )接另启了话题(tí ):那接下来,大家还想听我(wǒ )聊点什么呢?
慕浅还准备跟她说什么,楼梯上忽然传来动静,她抬眸一看,正好看见霍靳西从楼上走了下来,朝她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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