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开车(chē )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lái )指着司机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dǒu )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当(dāng )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de )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de )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duō )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huò )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rán )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gè )愤(fèn )青。
于是我的工人帮(bāng )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bù )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shén ),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jiān )收到很多贺卡,全部(bù )送给护士。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chē )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bú )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mào )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nǐ )把车给我。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sè )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guò )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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