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yī )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lái ),以超过(guò )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yuān )魂。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yòng )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说:只(zhī )要你能(néng )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我有(yǒu )一些朋友(yǒu ),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shì )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hōng )而已。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shí )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wèi )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dì )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zhǎo )到我的FTO。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gè )字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diào ),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zhe )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chǎng )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yuè )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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