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zhí )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wǒ )只是(shì )刚刚(gāng )有几(jǐ )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de )态度(dù ),从(cóng )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wèi )将她(tā )那些(xiē )冷言(yán )冷语放在心上。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jīng )是不(bú )见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yì )外在(zài )公司(sī )看见了她。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bú )住地(dì )又恍惚了起来。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yòu )了解(jiě )多少(shǎo )?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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