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èr )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dòng )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zhè )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jiù )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yì )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哪的?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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