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是不相关(guān )的两(liǎng )个人(rén ),从(cóng )我们(men )俩确(què )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zhè )样一(yī )起坐(zuò )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tóng )意了(le )。
她(tā )话说(shuō )到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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