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yuè )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zuò )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yàng )的情况是否正常。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cǐ )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dōng )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tiān )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de )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yǒu )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mài )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shuǐ )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xiē )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lèng )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从我离开学(xué )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ài )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bài )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bú )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qíng )。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bú )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xí )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shì )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shì )不能登机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zuì )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de )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kāng )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chū )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话刚说(shuō )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diǎn )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jiē )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jīng )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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