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dào ):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厘(lí )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yóu )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话已至此(cǐ ),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xī )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tiān ),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bú )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wǒ )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rán )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wéi )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dào ):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yī )个孩子?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hòu ),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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