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wén )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于是(shì )我的工(gōng )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wǒ )说:这(zhè )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shì )每个人(rén )都会(huì )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zhè )个车队(duì )就是干这个的。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qiě )喜气(qì )洋洋在(zài )车上(shàng )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yīn )为怕(pà )熄火,所以(yǐ )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duì )的名(míng )字可以(yǐ )看出(chū )。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ròu )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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