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fán )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bié )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xià )一再请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shì )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内(nèi )地的汽车杂(zá )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de )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zhé )都是些国内(nèi )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sāng )塔纳到底哪(nǎ )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shì )中国人的性(xìng )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zài )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pí )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wài )全车到处漏(lòu )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hái )不如敞篷算(suàn )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bā )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jià )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wǒ )转几个弯我(wǒ )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chāo )票。
磕螺蛳(sī )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shuō )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shēn )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sān )人精心炮制(zhì )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fěn )面,大家都(dōu )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shàng ),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dòng )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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