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dì )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zài )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wéi )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jiào )。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xiào )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zhe )它走啊?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de )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zài )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rán )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shì )否可以让他安静。
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le )济南,然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gōng )路上睡了六(liù )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guǎn )里看电视到(dào )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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