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原本热闹喧(xuān )哗(huá )的(de )客(kè )厅(tīng )这(zhè )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yī )个(gè )想(xiǎng )法(fǎ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dòng ),她(tā )没(méi )有(yǒu )办(bàn )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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