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qiě )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有一些朋友(yǒu ),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hōng )而已。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le )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rú )买个雷达杀虫剂。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èr )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zhè )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dāng )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de )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shēng ),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me )东西?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bù )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gū )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zhèng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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