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nǐ )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会(huì )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tā )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shí )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dào )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wán )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gāng )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shí )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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