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le )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fā )现你妈妈和(hé )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霍(huò )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yǎn )泪。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xiǎo )旅馆的房间(jiān ),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一(yī )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kāi )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suǒ )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zhí )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爸爸!景厘蹲在(zài )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zài )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bà ),你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yī )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de )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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