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nà )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le )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xī ),并且很为(wéi )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lǐ )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sòng )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cài )时候用吧。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shàng )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de )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de )下一个动作(zuò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shì )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zuò )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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