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tā )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zǐ ),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哪怕(pà )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shǎo )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shì )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huò )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yīn )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bà )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wǒ )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shì )不是?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huái )中。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nǐ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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