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rèn )真,自己刚刚那话不(bú )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yí ),更是对他人品的怀(huái )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bú )对。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shàng )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chuáng )上了。如果不是他夜(yè )里依旧热情如火,她(tā )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不关你的事,我只恨自己不讨喜,不能让你妈满意。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tà )的。
姜晚摇摇头:没(méi )关系,我刚好也闲着(zhe ),收拾下就好了。
冯(féng )光耳垂渐渐红了,脸(liǎn )上也有些热,不自然(rán )地说:谢谢。
沈宴州(zhōu )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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