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wèi )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xìn )看了下去。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tóng )她的说法。
关于萧冉,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他写的每一个阶(jiē )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yǒu )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hū )了起来。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dào )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duì )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yī )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gǎn )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yī )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尚未(wèi )开口反(fǎn )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wǒ )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méi )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xì )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huì )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直至视(shì )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bān ),缓步上前。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le ),还是没有?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gè )疯子,怎么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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